落灯_一条挣扎着咸鱼的翻身

(学习长弧)这里落灯w,咸鱼即本体。杂食动物。

此处用来堆堆平时写的闲文。【啥都可能有】

一条翻身了1000次,失败了1001次的咸鱼。

一枚亲妈【亲的后妈√】

飞越疯人院同人,麦克墨菲x酋长,不喜勿喷。






麦克墨菲的到来,就像喷着彩色气体的喷气飞机划过单调的天空,留下鲜明的尾迹,然后扩散开去。

他一进来这里我就发现了,他跟我一样,又不一样。但可以肯定的是,他跟这里别的人一定不一样。

他教会他们用香烟做筹码,给原本枯燥单一的打牌游戏增添了更多趣味,

“酋长,来玩吗?在外面时我常常这样干!”

他把球放在我手上,像教一个正常人一样教我如何打篮球——所谓正常人,或许我是吧,

“酋长,拿着球!”

他告诉那群疯狂的人们,洗手台的下面有通往自由的通道——噢,可惜除了我,没有人把它当回事,

“酋长!你可以搬开这个大家伙吗?然后把它扔出去!看看外面的森林,只要我们能像这样跑进去,他们就永远都抓不到我们啦!”

他带头反抗正常的医生护士们,在病院里掀起一阵又一阵的骚动。

最刺激的莫过于他的第一次电击治疗。从电击室出来时,迟钝的反应,扭曲的表情,大家都以为他变“正常”了。结果他朝我们做了一个鬼脸,我悬着的心才终于落到了地上。

那个躁动的午后,他还跟我说,

“酋长!我就知道!你这个坏家伙!隐瞒了这么久!”

我,酋长,不聋不哑。但我要装聋作哑,我不知道聋哑是否是“正常”的体现,又或者,这种行为本来就是“不正常”的。
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他的梦想也变成了我的梦想。那个午后过后,我们开始一起等待那个时机。他一直以为他是一个人,从来都不,我在他身后呢。

“像堵结实的墙一样!”他是这么说的。

可是再鲜明的色彩,也抵不过高空中的风与高压。尾迹开始慢慢散开,但同时也变得越来越淡。

我终于下定决心要与他一起逃跑了,奔向自由的森林,自由的大地。

但是这一次,我的光灭了。他从电击室出来后,像以往一样,迟钝的反应,扭曲的表情。

我等着他像以往一样,往地上啐一口唾沫,给我做一个鬼脸,说:“你瞧!他们搞不定我!”

可是他没有。

我抓住他的肩膀,摇晃他,他翻着白眼,说不出话来。我呼唤他,希望可以唤醒他。

但他或许永远没法说话了,不仅仅是没法说话,可能还没法自己上厕所,情绪失控,失去行动能力,就像精神病院里的其他病人一样。

我抱住他,他在我怀里显得特别娇小。

我的光,我的麦克墨菲,他一定不想变成“正常”人。他赌博,他试图逃跑,甚至连进来的理由也是躲避刑罚……但是,我的麦克墨菲,他有他的骄傲,他不能就这样,与这个世界融为一体。

我的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淌,但是我坚定地控制住了我的手,用力,再用力一点,直到他彻底安静下来。

我的麦克墨菲,我的光,他若在天有灵,一定会感谢我的吧。我以大地的名义,为他祈祷。

下蹲,大腿和腰用力往上,洗手台被我连根拔起,水从断裂处喷涌而出,我终于看见了自由。自由就是被规整进水龙头里的水流终于有了发泄的出口,而我,又聋又哑的“非正常人”酋长,终于有了跑进森林的机会。

我用力将洗手台砸向玻璃窗。我的光从缺口涌入。

那是自由。

从现在开始,什么是正常人,什么是非正常人,这个问题永远失去了它的意义和答案。我,酋长,带着我心中的光,在林中飞奔,脚板下是坚实的大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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